アーハー

已經是幽靈人口的阿怪❤️

(NS)Officially Missing You . 上篇

重覆千百次只為了愛上千百次。


市中心裡每條馬路都人潮滿佈,一而在的重覆行進與停止,數不清的人從路口到下一個路口,用黑白交雜的條紋前進,跨過一格向前一步,在紅磚或柏油上停下,然後在透過紋路行走。

誰也不會多去注意身邊經過的人,擦肩而過,是專屬於馬路的形容詞。


穿著藍色長外套的男子微微駝背的邁步,跟隨人群踩進黑白線條,緩慢得誇張的腳步格格不入,不時有年輕人因為閃躲他而發出暴躁的咂舌,卻連怒目而視都欠奉,用更快的速度匆匆離開。


男子絲毫不在意那些惡意的聲音以及不斷撞上來的肩膀,他只是越走越慢、越走越慢……直到停頓。


仍然沒有人在意一個人走著走著忽然停了下來,只是下意識的閃身躲避。

這樣的漠不關心,以至於、男子詭異的消失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感到驚嚇。

人們還是那樣走著,那樣生活著。



外頭下著雨。


「我媽勒?」少年下垂著貓唇,頂著一身濕漉漉站在玄關等待毛巾。「她說要去幫你爸爸送傘,今天讓我們自己準備晚餐。」遞過游泳用的大浴巾,一頭金髮的少年蹲在地上,看著他毛毛躁躁地擦頭髮。

「……落湯雞。」「哼。里依紗呢?你不是在教她。」好不容易把自己擦了半乾,二宮把吸了水變得沉重的浴巾扔給櫻井,忽視對方嚇了一跳而衝出嘴巴的髒話,一邊朝著廚房走一邊問。「她說要跟男朋友講電話把我趕出來了。」「…你就這樣被打發?不可能吧。」

從冰箱拿出爸爸的啤酒,動作順暢的拉開拉環猛喝一大口,樣子一點也不像個未成年的男孩,更近似於辛勞一天急需酒精慰藉的中年男子。


二宮俐落的扔了一瓶給跟過來的櫻井。

「不想閃瞎自己的眼睛。」有些笨拙的小口喝著啤酒,靠在餐桌上望著窗外淅瀝的雨。「閃回去就好了啊。」「我一個人是要怎麼閃啦。」二宮對著櫻井呼呼直笑,隨意的放下手中的罐子,靠近對方吸收酒精而開始薄紅的臉,狗狗般地嘴對嘴磨蹭。如此膩味的行為讓櫻井想閃躲,無奈的笑,卻在他真正壓上去認真接吻時選擇妥協。

「喂,你的手。」吻與吻之間,發出換氣聲。「哼?」「這裡是、餐桌。」「喔。」手從白色襯衫裡抽出,二宮拇指滑過櫻井結實的腹部時摩娑了下突起的肚臍環,惹來他敏感的顫抖。「我回去了,里依紗大概講完了吧。」拉好凌亂的衣服,櫻井用手背將嘴上的口水擦掉,轉身離開。「不可能啦,她昨天晚上說了三小時呢。」舌頭在嘴邊舔了一圈後,拿起酒瓶仰頭灌完。


二宮走向前勾住櫻井的脖子,用力一扯就把他拉離原本要去的地方。「很痛、做什麼?」投去責怪的目光,勒緊的脖子使說話變得沙啞。「來跟我打電動吧,剛好今天跟松潤借到新遊戲。」「又借,一定是拆都沒拆過的吧。...潤就是人太好啊。」「這是我們好友的證明。」壞心眼的在櫻井的脖子上狠狠啃了一口,留下短時間內絕對不會消失的痕跡。這是對方向來不允許自己做的事。

「狗啊你!很痛耶,還咬在脖子上...也不知道假日這兩天消不消得掉......」被拉著走的路上不斷碎碎念,二宮聽得煩了,走路時隨著櫻井說話的頻率親吻,恰恰好截斷抱怨,讓句意斷在一個個黏膩的吻裡。

無奈的抓住二宮勾在頸上的手避免摔倒,在啾啾攻擊下只好順勢停止。「好了...嗯、停下,來...哼唔、好好走路...二宮和也!」腳步踉蹌,抓著對方的手更加用力,卻無法阻止二宮鍥而不捨的動作。兩人扭扭捏捏的抵達房間,一進去櫻井立刻發力將二宮推開,隨後一個重心不穩地倒向了床鋪。「幹嘛,這是準備好了嗎櫻井桑?」「去你的、要玩遊戲就快滾去開。」「好好好,哎呀...怎麼跟吃火藥似的。」二宮伸手抹了把櫻井濕潤潤的嘴唇,粗眉皺起,一副不耐煩。


炯炯大眼瞪過去一個"要你管"的目光,櫻井攏起落在顎前的瀏海,一言不發的倒回床上,耳裡傳來遊戲開機的音效。


男孩子簡潔而零亂的房間,牆壁上的搖滾樂團海報,純黑色的底被蒼白的日光燈反射出光弧,帥氣的雙柄吉他像被從中割斷般只剩下孤伶伶的一柄。

櫻井側著臉在枕頭與亂七八糟的衣服縫隙間看見唯一向外的窗戶。


還在下雨。

下個不停。


「欸,好啦,來玩吧。」二宮用遊戲手把敲敲櫻井自床鋪垂落的腳踝,「喔。」把頭髮歸位,沒骨頭似的滑下來,靠著床坐。「什麼遊戲啊?」「職業棒球。...什麼嫌棄的臉啊,你都握上手把了別說不玩。」一回頭就看到櫻井臉皺在一起、鼻孔撐大的醜臉。見狀,二宮勾起單邊笑,邪惡萬分的翻著三白眼說話。被他詭異的臉逗笑的櫻井發出慣例的豪邁哈哈笑,推了一把二宮的肩膀把人轉回面向螢幕。「我不玩你是要拿膠帶黏住手把跟我的手嗎?」「可以考慮。」「笨蛋啊哈哈哈哈哈、」


短暫的笑鬧過後是安靜的遊戲時間,喀噠響的按鍵聲和雨滴打在玻璃窗的啪噹聲響成一片,導致對音樂相當有愛好的兩人莫名其妙地邊打邊律動,一個走ROCK路線點頭風,一個是Hip hop風格全身顫動。

雖然不倫不類得樣子看起來好笑的成分佔大多數。「喔吼——又輸啦,翔桑。」明明只是揮打球棒的簡單家庭遊戲卻被二宮玩成射擊遊戲,打得啪啪響,俐落地將櫻井三振出局。「切、不玩了。」「哼哼、」將手把拋過去,像蛇一樣扭上床。櫻井趴著正好能看見二宮還帶著金的髮尾,「ニノ不染金髮了嗎?」「啊?」好好地將東西放下,也跟著爬上去。「借個位子,我也要躺。...不染了吧,應該。」「為什麼?」「嗯...不為什麼啊,看膩了?」二宮躺在櫻井旁邊,窄小的單人床讓兩人的距離毫無空隙,他手一伸,看似毛躁卻異常滑順的金髮便流淌在掌心,傳來的薄荷清香引起一陣心猿意馬。「翔桑呢,喜歡金髮?」「喜歡啊...」大眼睛已經半閉起,二宮順著頭髮的觸感太溫柔,緩和的電波透過手掌流向腦袋,昏昏欲睡。

櫻井不知道是自己睡著了還是二宮沒有回話,他只聽見下雨和另一個人淺淺的呼吸。


睡過去了。


少年仍然撫摸那頭燦金,低垂的眼裡不見年輕的氣盛,昏昏暗暗的沉澱,似深海般看不清晰,卻也包含著海洋的溫柔。

二宮非常、非常——非常的喜歡櫻井翔染金髮。除了適合之外,他更喜歡隨著金色而顯現出來、性格上的傲氣與張狂,如同明亮太陽,自體發光的同時也照亮晦暗的月。

他知道自己和櫻井完全是正反體,無論是性格、喜好,甚至大部分的觀念都截然不同。唯有同樣比旁人聰穎的頭腦,以及不服輸到自我虐待的努力,才是他們交會的原因,說驕傲一些,因為太聰明了,能夠滲透進內心深處的唯獨對方。


本來是看不慣少年櫻井囂張氣焰的,可現在不會了。


不要長大,不要成熟,不要變得圓滑世故、不要學會委屈自己——櫻井翔,留在一個我抓得住你的時間吧。

永遠是朝陽的金髮,那種陰沉灰暗的黑,就留給我,我替你長大。


我想你,好想你。



男子撐著便利超商買的透明雨傘走在天未明的商街,寥寥幾間蔬果店正在做開張準備,他拖著腳步經過時還被拿著兩條蘿蔔的店家大嬸用同情眼神注目,估計是被當作無業又不想回家只好去網咖打通霄的尼特族。

可能在他過去之後會跟老公感嘆一句"唉,現在的年輕人啊..."之類的話。男子自胸腔發出隱晦的呼呼笑,即使不說話也抵擋不了滿嘴(腦)跑火車的本能。


經過長長的商店街,轉過一個彎之後就抵達了半新不舊的三層公寓,踏進三樓最右邊的門時他收起了雨傘,正巧聽見隔壁的開門聲,男子停頓的一下,短暫的思考是該趕快進門還是先打完招呼?「啊,二宮桑,早安。」他尷尬地把雨傘放在門口掩飾他差點要一頭衝進家裡的腳步。「早安,松本桑。」

「今天真早呢二宮桑,散步?」「嗯。松本桑要去上課?」不好意思對青春洋溢的大學生擺臭臉,在說這孩子倒是蠻得他緣的。男子索性靠在門邊和對方閒話家常。「是啊,不過我還是太早起了...今天有大前輩要來系上演講呢!好期待——喔,我差不多要和朋友會合了,二宮桑再見!」一身帥氣皮夾克的青年風風火火走了,耳邊那搓突兀的金色被漸明的日光照得一閃一閃。「再見,松潤。」男子笑著揮揮手,飛揚的身影一離開階梯,便收起滴水的傘進家門。


男人簡潔又空蕩的房間,牆壁上的搖滾樂團海報,已經孤單的泛黃,倒是旁邊的饒舌團體海報嶄新的跟合成似的。


他進廚房泡了杯麥茶,然後在電視機前打開老舊的遊戲機台,手裡拿著不知道從哪拿出來的遊戲片。縱使嘗試用袋子包裹保存,但外殼包裝實在經不起時間流逝,已然脆裂斑駁。男子小心翼翼的打開,幸好裏頭的碟片還算新,也許沒玩過幾次。


拉起的窗簾透過一絲光線,照進無光的客廳。發光的大螢幕上有著製作粗糙的小人在打棒球。


鏘、砰——球棒揮出,漂亮擊出全壘打。遊戲響起罐頭音效,假惺惺的掌聲絡繹不絕。

男子呼呼地笑,像是在高興打贏了。他放下手把拿起麥茶,喝下去之前先擦了一下嘴唇。


這樣茶才不會被弄得鹹鹹的。




--TBC



*


咪納桑薩西不利!!!!!!>3<((淦

一上來就是這麼blue的東西2333狗妹捏23333

拖稿又開腦洞真的是病OTZ得治OTZ((你也知道喔

其實這篇前面已經是蠻早之前寫的了><那時候心情有點blue所以就www

不過我自己倒是很喜歡....因為有很多少年XDDDD

剛好現在心情也嵐嵐der(?)於是來寫他了233不是不開心但就是藍藍的XDD


本來是在寫小羊的....但是一直覺得不好或是這樣寫會干擾後續OTZ就一直刪刪改改.....真的很抱歉OTZ我會努力在3月結束前把小羊牽出來溜噠的T3T

雖然我的承諾不太能信233333((淦

我已經做好被丟豆腐的準備了><來吧!!!!!快丟我!!!!!!((有什麼毛病

等等要滾去睡了....幾天的摧殘害我現在整個人都怪怪的哈哈哈哈

覺得自己萌萌噠>uo((滾


感謝觀看><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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